说着,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。
洛小夕犹豫着要不要去。
苏简安决定好送陆薄言什么了。
苏简安似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让她整理行李了。
“你真的喜欢打麻将?”陆薄言不大相信。
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,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:“这套可以吗?”
“晚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,你在忙吧?”苏简安第一次这样跟人解释,难免有些脸红,“其实我不是要缠着你回家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一时不习惯钱叔来接我。以后你加班的话,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”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警察局门口,没有看见康瑞城。
第二天。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苏亦承无奈的摇头,翻了翻报纸,不经意间翻到娱乐版,“选秀新人玩转潜规则”的新闻标题加黑又加粗,分外的刺目。
对感情,她也是这样。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陆薄言是在小心翼翼的品尝。
几乎是毫不犹豫的,苏亦承站起来,办公椅被他狠狠撞开,他抓起车钥匙,开车直奔洛小夕的公寓。